有些伤口,无论过多久,依然一碰就痛;有些人,不管过多久,也还是一想起就疼。
后来才明白,那不是我的花,我只是途径了它的盛放。
我喝过很烈的酒,也放过不该放的手,从前不会回头,往后不会将就。
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,适逢其会,猝不及防。
故事的结尾总是这样,花开两朵,天各一方。
我以为灌口冰可便可压抑疼痛,我以为喝到大醉便可控制想念,我以为坚持爱你你便会爱我,一切只是我以为。
你没有如期归来,而这正是离别的意义。
我还是很喜欢你,像风走了八千里,不问归期。
我不是不再喜欢你,只是不能再和你在一起。
最难过的,莫过于当你遇上一个特别的人,却明白永远不可能在一起,或迟或早,你不得不放弃。
我试着销声匿迹,原来我真的无人问津。
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,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。
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,刺的都是用情至疾的人。
我故意突然不找你,看看你会不会发现缺少了我而主动找我,结果却总是我自己先熬不住。
我听过一万首歌,看过一千部电影,读过一百本书,却从未俘获一个人的心。
有时候,失望到一定程度后,反而会开出一朵花来,那朵花的名字叫,无所谓。
我很好,不吵不闹不炫耀,不要委屈不要嘲笑,也不需要别人知道。
那些扬言要陪你走完一生的人,总是走到半途就不见了。
大概人们就是这样,毫无征兆的说爱你,然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你住的城市下雨了,很想问你有没有带伞。
可是我忍住了,因为我怕你说没带,而我又无能为力,就像是我爱你却给不到你想要的陪伴。
我假装无所谓,却发现你是真的不在乎。
我耗尽了力气和真心,最终只感动了自己,是你苍白了我的等待,讽刺了我的执着。
你走之后,我得了一场大病,疼的我痛不欲生,后来我活过来了,却忘记了自己。
我还是会等,只不过没了当初的热情。
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的距离,不是天各一方,而是,我就站在你的面前,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。
我曾路过你的心,不是我不想停留,而是你不肯收留。
你一副不缺我的样子,让我怎敢深拥你;我们都像小孩,胡闹是因为依赖,礼貌是因为陌生,生气是因为在乎,不联系是因为怕自己多余。
我喝过很烈的酒,也放过不该放的手,从前不会回头,往后不会将就。
后来酒杯碎了,长发剪了,执念断了,日记撕了,你也不知道在哪了,没有说完的故事怎么就算了。
我以为只要很认真地喜欢,就可以打动一个人。
却原来,我只打动了我自己。
我终于熬过那段,看谁都像你,干什么都能想起你,听的歌都是关于你的日子。
很庆幸,我终于可以不问归期,不用联系,不再想你。
我还是很想你,像炊烟袅袅升起,飘向天际;但我不会再去找你,像飞鸟回归山林,不留踪迹。
你承诺了我一切,却什么都没给我;我什么都没承诺,却给了你我的一切。
我努力微笑坚强,寂寞筑成一道围墙,也敌不过夜里,最温柔的月光。
我淋过最大的雨,是你在烈日下的不回头。
我一直在关注你,用一切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