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,总是黑夜,但并不暗,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。
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,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。
凭借着这份光,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。
我从来就没有太阳,所以不怕失去。
一天中,太阳会升起,同时还会落下。
人生也一样,有白天和黑夜,只是不会像太阳那样,有定时的日出和日落。
有些人一辈子都活在太阳的照耀下,也有些人不得不一直活在漆黑的深夜里。
人害怕的,就是本来一直存在的太阳落下不再升起,也就是非常害怕原本照在身上的光芒消失。
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,并不代表就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。
世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,一是太阳,二是人心。
所谓白夜,是被剥夺的夜晚,还是被赐予的白昼,将夜晚伪装成白昼的太阳,是出于善意,还是出于恶意呢? 她唯一一次没有伪装,是在光芒熄灭的时候。
从此,只剩她一个人,行走在永夜。
当太阳到达最高点,影子就会消失。
彼此相爱的人,却无法在一起,希望手牵手在太阳下散步,即便付出了那么多人的生命,最后还是办不到。
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走路。
有一株芽应该在那时就摘掉,因为没摘,芽一天天成长茁壮,长大了还开了花,而且是作恶的花。
捡别人丢的东西不还,跟偷别人随意放置的东西,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有错的难道不是把装了钱的包随便放的人吗?这个社会上,让别人有机可乘的人注定要吃亏。
不管对什么事情都不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。
冗长的黑暗中,你是我唯一的光。
雪穗也有可能会失去一切啊,我本来就一无所有,除了亮以外,所以我不能失去亮。
他们只是想保护自己的灵魂。
结果,雪穗从不以真面目示人,亮司则至今仍在黑暗的通风管中徘徊。
因为有夜晚的存在,我才能走下去,虽然并不明亮,但只要是在走就已经足够了。
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微妙得难以言喻的刺。
但那并不是社交舞社社长无视她的存在,只顾和朋友讲话而自尊受伤的样子。
那双眼睛里栖息的光并不属于那种类型。
那是更危险的光——这才是一成的感觉,可以说是隐含了卑劣下流的光。
他认为真正的名门闺秀,眼神里不应栖息着那样的光。
只见雪穗正沿扶梯上楼,背影犹如白色的幽灵。
她一次都没有回头。
他自始至终不变的温柔,纯粹是因为爱她。
笹垣脚步蹒跚地走出警察们的圈子。
只见雪穗正沿扶梯上楼,她的背影犹如白色的幽灵。
她一次都没有回头。
我找到了一个梦想。
可能你会笑我,我想成为白德瑞那样的人。
用尽智慧,跑遍世界,赚很多的钱。
把这些钱拿来给你尽情享用。
比如说,就像白瑞德为郝思嘉做的事情,为了让她逃亡而准备马车。
我想给你一颗大大的宝石。
然后,想给你永远宁静的夜晚,和振奋人心的早晨。
那个个不公平的人没有给你的东西,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给你。
这就是我的梦想。
她明白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喜悦,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,并不代表就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。
他用黑暗换回女孩的光明,独自在黑夜里行走。
用凄苦去救赎,他闭上眼睛,她默默地却没回头。
所谓的孩子,终究只是这样的生物。
他们误以为自己是凭一己之力长大的,很快便会忘记父母曾给予的保护。
大人也是一样, 他们习惯了自己的力量,一旦失去,就只会茫然地跌坐谷底。
恶魔不会因为你是孩子就放过你,而且,恶魔还不止一个。
现在的你,就是那时的我。
我们头上没有太阳,一直都是夜晚。
但是却不觉得黑暗,因为有能代替太阳的东西。
桐原洋介的胸口插着一把长约三十厘米的剪刀,尖端直直刺入心脏。
他双手摊开,双腿张开,仰躺在被雨打湿的塑胶布上,紧闭双眼,脸色灰败。
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微妙得难以言喻的刺。
那是更危险的光——这才是一成的感觉,可以说是隐含了卑劣下流的光。
雪穗,我们太丑陋了吧,丑陋得会让每个人都转过身去,所以说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份丑陋,而决定了互相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我从来就没有太阳,所以不怕失去。
取而代之的是有东西代替了太阳,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,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。
我想要一直活下去,我总是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,我是幸福的,但是太阳,应该不会原谅我们的。